巴士巴士你在哪

我相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总是会有一个人和我一样……
怨恨地咒骂着迟来的巴士。

 

我想这个周末真的得到庙里拜一拜巴士神了。

大葱大蒜

从一出世瞪开眼睛乱乱哭到五岁进幼稚园玩幼稚的游戏,
之后七岁进一年级继续哭十三岁进初中一扩展交际圈子,
都好像很儿戏的度过了那十八年。

十八年可以成就一条精忠报国的好汉,
也可以造就一条蛀米大懒虫。

明天一大早的第一项作业就是要把一只脚丢进标着社会的地域,
那种感觉和十几年来每一次的第一天开课的心情很相似,
痒痒毛毛的。

啊!
我没有得一起床就转开电脑煲几锅红毛粥,
我没有得下午两点跑去突击熟睡中的小白,
我没有得在下午四点就嚷着吃晚饭打麻将,
我没有得再恣恣游游地游玩人生了。
啊!

也罢!
看在五百块的份上,
看在今年世界末日的份上,
我咕一声当作下午茶地咽下去。

 

我其实不介意老爸老妈送我一根葱一粒蒜一包大红包,
好歹也是祝福的一种,
老土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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