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hapsody #31

家里剩下的这两颗微笑柑子,是否可以争气地让我抛到遥远的亚得里亚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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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psody #30

小白:汪汪呜喔喔哇喔呜哇哇?(译:你们人类现在流行什么?)
我:人类分很多种,有老的幼的男的女的美的……
小白:呜哇呀!(译:女孩儿呀!)
我:流行拍照。
小白:汪哇喔呜哇汪汪呜喔哇汪呜哇喔呜哇。(译:那就帮我捉个她们照相时最爱的甫士。)


小白:汪!哇喔汪呜哇喔喔汪哇呜哇喔呜喔!呜汪汪汪汪汪!
(译:虾米?我不是做旅游节目还是美食推介! 我只是一条不务正业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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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过年 年年老

虽然自我感觉身与心随着每一个年渐渐的老去逝去成熟去,
可是神奇的是,
每一回看见各房的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
双眼就像被他们幼时的照片蒙上了,
左看右看都没怎么样的大变过,
仍旧是N年前和自己在家里追追煮饭仔打电动时的那个模样。

这就好像脑子里他们的样子永远被定格了,
停留在他们那一个最清纯最稚气的猫样,
仿佛防腐剂成了他们的氧气。

这应该就是文人所谓的记忆总是停留在最美丽的时候

可能等到了他们三十岁那一年出现了巨大的中年冲击,
或许自己才会突然被眼前那个大人样吓着。

是时候为脑袋打支催醒针搽点眼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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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越大就会发现无可避免的,
身边的人渐渐变得越来越少。

愈来愈害怕入夜后电话突然响起,
不是怕变态佬在电话另一端喘息,
或者温馨的提醒你起床尿尿,
是怕一把熟悉的声音哽咽地告诉你谁谁谁离开了。

生离死别这一门课我们不断地在修读,
却不是每一个人能够顺利毕业。

理性和科学告诉我们任何生命都会有燃尽的一刻。
只不过当噩耗赤裸裸的摆在你面前的时候,
无论你的人生历练是多么的丰富,
那一霎那,
自己的心好像活生生的被徒手揪出,
凉凉寒寒的,
淌血之余沿着留下的只剩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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