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剩下的这两颗微笑柑子,是否可以争气地让我抛到遥远的亚得里亚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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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汪汪呜喔喔哇喔呜哇哇?(译:你们人类现在流行什么?)
我:人类分很多种,有老的幼的男的女的美的……
小白:呜哇呀!(译:女孩儿呀!)
我:流行拍照。
小白:汪哇喔呜哇汪汪呜喔哇汪呜哇喔呜哇。(译:那就帮我捉个她们照相时最爱的甫士。)
小白:汪!哇喔汪呜哇喔喔汪哇呜哇喔呜喔!呜汪汪汪汪汪!
(译:虾米?我不是做旅游节目还是美食推介! 我只是一条不务正业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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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我感觉身与心随着每一个年渐渐的老去逝去成熟去,
可是神奇的是,
每一回看见各房的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
双眼就像被他们幼时的照片蒙上了,
左看右看都没怎么样的大变过,
仍旧是N年前和自己在家里追追煮饭仔打电动时的那个模样。
这就好像脑子里他们的样子永远被定格了,
停留在他们那一个最清纯最稚气的猫样,
仿佛防腐剂成了他们的氧气。
这应该就是文人所谓的记忆总是停留在最美丽的时候。
可能等到了他们三十岁那一年出现了巨大的中年冲击,
或许自己才会突然被眼前那个大人样吓着。
是时候为脑袋打支催醒针搽点眼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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