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和他聊了近两个小时。
我们聊过些什么我却怎么记也记不起来了,
可能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所有情境就像录像机按上快播那样,
快得让我几乎忘了他来过,
顾得来fan-girling便顾不来记住我们的对话内容。
也许是因为紧张,
我并不擅长和那么迷人的男人单独聊天,
我就只能尽力地把自己的激动吞进肚里隐藏起来,
免得把他给吓跑。
这些机会并不经常发生,
更不会发生在像我这平凡人身上。
依稀记得对话过程很轻松——看似轻松,
你根本没法子能够理解我紧张的程度。
几乎每一秒我都在调整自己的姿势,
我不想让身体出卖了自己忐忑的情绪;
双手也紧紧地交叉粘在胸前,
担心自己最后会按捺不住伸手抚摸他秀气的脸庞;
每说一句话之前也得细心过滤,
深怕文化差异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这感觉比起一个人面对着五个面试官还要令人窒息。
幸亏我还懂得呼吸,
否则血压破表我就脑溢血certified了。
他自一踏入就很随性从然地站在我面前,
没有一丝的别扭,
糟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和电视箱里的他一样的大体不拘小节,
与生俱来的风度与幽默,
不让人有油腻感。
他无时无刻地保持着和蔼笑容,
即便是他的汗毛也像会演戏似的在微笑着。
他那双蓝色的眼珠子就像催眠师的挂表那样慢慢地控制住我的思绪。
他一直保持着微笑嘴唇不累吗?
他父母是怎么把他雕塑得那么完美啊?
他的头发怎么散发出悠悠的草原味?
或许前提下我已经深爱着他了,
所以他举手投足对我而言都是那么的怡然,
即使他四肢投地扮起蛤蟆来我也不觉怪诞,
因为他必然会是一只翩翩绅士的蛤蟆王子。
我就像漫画里的女孩那样双手托腮痴呆地凝视着他,
幻想着自己与他在万人瞩目的舞池下起舞,
他搂着我
我依偎在他怀中,
享受着那虚构的快乐。
聊着聊着也不晓得哪来的一阵阴风搔弄起我的鼻子,
礼貌地背向他打了个喷嚏后,
原想继续培养说爱他的情绪,
但进入眼帘的并不是他。
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四周乌漆抹黑。
闭上双眼 默数三秒 再用力张开,
但我已经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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