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没干过任何可以名留青史的大茶饭,
顶多只是像幽灵一样出没在家里各个角落,
像个疯子握着厕纸卷筒在空中任意挥动,
缠绕着家里每一个家具摆设。
无论是三十五度的炎炎午后还是冷峻的大雨天,
我开始养成了一个午后习惯,
没有Afternoon Delight的隐喻欢愉,
我只是喜欢在电脑前摆着一杯冒着烟的黑啡,
一边听着歌一边回忆看过的电影,
这渐渐成了我午后的作业。
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作息,
一切随缘以待,
不再去想究竟自己当年有否选错专业,
反正人不错过枉少年,
趁着年轻多犯点错多做错些决定,
总比在四十二岁的时候才惊觉一切迟得太过荒谬。
其实不时犯下错也不是什么大罪大恶。
偶尔恍神把装有咖啡精的杯子再加入咖啡乌包,
偶尔和一万三千公里外的人谈场远距离的恋爱,
偶尔穿着套荧光色的运动服到巴刹吃个闲早餐,
偶尔对着牛一样的朋友弹着他们听不明的琴谱,
偶尔严厉审问父母当年不让我冲出亚洲的理由,
偶尔写些没教育意义又会得罪别人的狗屁东西,
在某个程度上无疑能够调和那枯燥的心情。
错与对的判断原本是一个很私隐的东西,
但是外人总喜欢插一只脚进来搅和,
他们根据了自己心中的秤衡量你的行为,
进而再作标签。
这个社会把每个人都塑造成假正义的闲人,
倘若你并非当事者,
那你凭什么主观地判定人家的抉择是错还是对呢?
这一生是属他的,
那就由他自己去主宰每一个决定,
他不是一定得依照你的模式去生存,
错或对的结果都是让他成长的历程,
我相信不依照你判定他会生活得更好。
所以谢谢您无谓的好意,
不过我真的不想听你吹嘘自己当年的威水史因为我对你有负一百的兴趣,
更不想知道你邻居的八姑婆的表弟的女儿的隔壁班同学有多厉害,
待你们百年归老有人为你们写传记的时候再寄一本给我吧。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如何定义对和错,
什么时候应该用筷子什么时候应该大便什么时候应该感激你。
请收起你自以为是的审判能力,
不然有一天我可能真的会把你像鸡那样驱赶出境(所谓的赶鸡),
然后再小李飞刀你那张肮脏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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